开着Porsche赚零花钱的Stepha
鐧介┏椋? http://www.tlmymy.com/说Stephanie是我的一位“小朋友”一点不为过,因为她和我的年龄差别如果按照中国的辈分来论的话她可以叫我“阿姨”,她其实已经是一个即将步入社会的成年人了,只不过她的外貌使她看上去就像一个高中生。我们俩是朋友,忘年交那种。她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小脸,黄褐色的长头发挑染了红色和蓝色,她经常穿着厚底的运动鞋或者粉色的UGG绒毛拖鞋。她喜欢画画、读书、听音乐、打网球、轮滑等等。Stephanie性格和蔼,有很好的教养,和她相处和交流让我感觉很舒服。“大钱”、“小钱“谁来付?Stephanie是一个典型的美国富裕家庭的孩子,她小小年纪自己有好几辆车,每次她来我们家,她的Porsche停在我们车库前面甬道上,我们远远一看就知道是她来了。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Stephanie觉得自己还没想好选什么专业以及未来何去何从,就休学晃荡了几年,眼看着自己的妹妹都要研究生毕业了,她回学校开始修后面的课程,然而到了现在——还有半年就要结业了,她说她还是不知道将来要做什么。尤其是现在的新冠病毒使得未来的生活有更多的不确定性,她更不想那么早就决定毕业后要去具体做什么。她和她妹妹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女孩。她妹妹一直按部就班地沿着“轨道”前进,最近刚刚搬离父母的家——开始独立生活了,但Stephanie却还大学没毕业。她父母希望她也能沿着“轨道”往前走,但是她明确告诉父母:“我不着急决定和做什么,你们也不要着急,没有什么事是需要那么着急的。”她对我说“我在家也不出什么声音,不会打扰我爸妈,我吃的也不多。我还帮着照顾家里的猫和狗狗。。。。”她有很多理由先不去做什么重大的选择,她不想为了赶时间匆忙上路。当然她爸妈也不是要赶她出去,只是觉得她年龄确实也不小了。这一点上,他们和中国的家长也真是没有太大的区别。Stephanie来接女儿出去玩儿Stephanie的学费是父母付的,这在美国其实是富裕家庭才能做到的。我们经常听说美国很多人上大学的学费是自己贷款来的,之后要自己勤工俭学加上走出校门后工作赚钱一点点还上,大家都认为这体现了美国人的自立,父母对孩子们独立精神的培养。当然会有一些富裕家庭刻意要锻炼孩子,就是不给付学费或者付了学费不给零花钱要孩子自己去赚。绝大部分必须自己赚学费的学生们是没有办法,他/她们的父母亲付不起这些学费。很多美国家庭的积蓄并没有多到能够负担孩子大学的费用,尤其是美国家庭好多是至少两个孩子,多达四个、五个,这是一笔大额支出。美国对于一个家庭的两个孩子上大学的时间间隔在一定年数内的情况,第二个孩子的学费会得到一定的减免,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大学学费对于很多家庭来说确实是一个负担。Stephanie的父母允许她花两倍于常人的时间读大学,又支付了期间所有的费用,还有另一个孩子大学、研究生的费用,这是很了不起的了。Stephanie家有两只狗、一只猫,后来她妹妹又弄回来一只狗,家里太多宠物了。她妈妈曾经要求她为家里的狗狗交一些费用,但被她拒绝了。她的理由是:这狗是我妈、我妹妹弄回家的,不是我要养的,虽然我挺喜欢它们。我总是照顾这些狗,遛狗,给它们洗澡,所以我不应该再为狗粮或其他的花费出钱了。当然她妈妈也只能同意她的理由了。这样看来,美国的这类家长的逻辑还是挺有意思的,昂贵的学费、车子都给付了,养狗的这点“小钱”居然还要让孩子出。Ta们觉得车子、房子是生活必需品,因为有钱,所以用好的,这对Ta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宠物是生活的“奢侈品”,是需要额外花费的—时间、精力、钱。孩子们如果有自己赚钱的能力,应该为此分担,退而求其次,也应该担负起遛狗、其他照顾狗狗的责任。Stephanie跟我并不忌讳谈及她家庭的经济情况,她并不是要炫耀什么,而是很骄傲自己的父母来到美国白手起家,通过自己的勤奋努力过上了好生活。她告诉我“我爸爸特别努力,所以我们家有现在的生活。我爸爸很有钱。”有不少美国人包括年轻人并不忌讳谈钱,不仅是谈“有钱”,也包括谈“没钱”。比如他们会很直接地说“我父母有钱,所以怎样怎样。。。。”或者直接说“这个太贵了,我支付不起。”去年夏天,镇上的一位美国妈妈跟我说她女儿今年换了一所大学,女儿有自己的想法,同时也考虑到了学费的因素——这样下来她们家就又省了好多学费。她跟我描述这件事的时候毫不掩饰高兴的神情,觉得自己的女儿很有自己的主见又懂事,知道为父母分担。他们家是两个孩子,女儿上大学这年,儿子正在念高中的九年级。我的感受是美国人更在乎自己内心对生活的享受,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由于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想法,所以就没什么“眼光”,也因此少了很多为了虚荣的“面子”而带来的干扰和压力。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总感觉美国人更“洒脱”的重要原因之一。这是这个社会的很重要的一种价值观,它影响了美国人基本生活的方方面面,有很多现象都可以从这里找到源头。在这样的价值观之下,Stephanie即使生活条件很富足,她仍然在自己赚零花钱。她有时候帮朋友遛狗,顺带着自己家的狗一起;每个夏天的时候会去一所镇上幼儿园做老师帮助照看小朋友,平时学期间就每周的某几个下午放学后过去帮助照看小朋友。这些事情都帮助她赚取了她自己可以自由支配的零花钱,这笔钱对她来说是自然而然要去赚的——自食其力是生活必须的。机缘巧合,Stephanie帮我照看女儿,这是我请求她帮我的忙。我当然要付她费用,但她却说这是朋友间的帮忙,她并不把这件事当成保姆照顾小孩,所以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她跟我收了很低的费用。我很感激她,她帮我这么大的忙,我不会让她在钱这方面吃亏的,所以我总是会找其他的机会再补偿给她。由于她其实根本不缺钱,我也很放心把女儿交给她,免得担心像有的人为了钱而在孩子身上做傻事、坏事。Stephanie发给我的:她带着女儿在院子里玩儿好的修养是最让人羡慕的财富最开始是因为我有事情无法照顾女儿请她来帮忙,因为她俩玩儿的很好——她本身就是一个“小孩子王”,所以跟女儿在一起玩儿根本不用像我这样还要转变思维方式,她们俩很自然就能玩儿到一起去。而且很让我惊讶的是,她从最开始认识我女儿的时候就很喜欢她。她总是跟我主动讲女儿的很多事情,她有很细致的观察,她还花很多时间单独陪女儿读书。有一阵子女儿从国内回来,中文突飞猛进,回到美国的幼儿园里还是满嘴都蹦中文,Stephanie非常耐心地听女儿表达,并且帮助女儿能够顺利地再把英文“捡起来”。她告诉我她的一些“小窍门”来辨识女儿说的是什么意思,每次我们都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对于女儿来说,Stephanie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老师,更不是照看她的“阿姨”,她们俩在一起确切地说,是“姐妹俩”之间的一种感情和认同感。冲这一点,我真觉得女儿非常幸运。在每次和Stephanie一起待上几个小时之后,她们俩之间会有很多女孩子们的交流。谈论友情,谈论狗狗,一起去湖边看鸭子,去小树林里喂松鼠,互相欣赏一下新涂的指甲油。。。。Stephanie把那些我觉得很费力的事情做得非常自然和享受。我在操场附近见过很多照看小孩儿的阿姨,她们无一例外地让孩子在那里玩儿,自己坐在旁边看着,或者干脆自己玩儿手机、打电话,等孩子玩儿累了就带孩子回家。而Stephanie带女儿出去是跟她一起玩儿,比我带的都好,她们俩能玩儿到一起去。女儿每次回来都会很开心地跟我描述她们俩玩儿了什么,Stephanie给她讲了什么。有时候Stephanie会发来她俩在外面玩儿的照片和视频,我能真切地感受到她和女儿度过了愉快的时光。因此,我更多地邀请Stephanie定期地来跟女儿一起玩儿,而不仅仅是在我力所不能及的时候来照顾女儿。她欣然同意。从去年夏天开始,Stephanie还按照我们希望的开始教女儿打网球。这些“劳动”所带来的一点点收入也成了她的零花钱之一(希望能够得上给她的保时捷加油的)。她显然主要是为了帮我和同时跟女儿在一起玩上一会儿。Stephanie发给我的:女儿在网球场每次Stephanie和女儿在家里吃饭之后,我回家都会看到她帮忙把餐具都洗干净了放在那里,我已经说过她不需要这么做了,但她还是每次都收拾干净了。她每次来都带着自己的水瓶、拖鞋。有时候还会带来她觉得女儿会喜欢的电影光盘,她还会带小时候喜欢的玩具送给女儿。女儿隔几天就会问Stephanie什么时候来找她玩儿。Stephanie从小在我们这个镇长大,她每周日固定参加教堂的合唱。有一次我周六的下午跟她讲因为我有事情加上先生出差不在家请她周日来照顾女儿一会儿,她很快答应了,且如约而来。之后她告诉我说她不想总是错过合唱团的事情,因为参加的人并不多,如果临时缺席的话会给大家带来麻烦。我当然非常理解并且对此充满了歉意,同时也非常感激Stephanie为了帮我们而舍弃了自己的社团活动,并且没有在当时告诉我而增加我的心理负担。她真的很体谅我。有一次我因为晚上有事情到幼儿园接女儿要迟到了,联系幼儿园没有联系上,办公室没人接电话,老师的手机也没人接听,我挺着急的就问她知不知道幼儿园的情况,她立刻说她就在幼儿园的附近,如果我赶回来要比较久她可以帮我去接女儿。那一刻我内心真觉得温暖,在这个下班晚高峰的时段,怎么能找到一个值得信任又愿意帮忙的人马上帮我解决眼下关于孩子的困难呢。Stephanie简直就是一个给我们送爱心来的小仙女。原本我当她是一个“小朋友”,但逐渐地因为她的真诚和可贵的修养,我把她真的当成了朋友。Stephanie发给我的:她跟女儿在湖边看小鸭子认识和探索自我Stephanie在我们镇上长大——是二代移民,父母是成年后来到美国的一代移民,父母的母语是西班牙语,她的母语和第一语言都是英语,西班牙语是在学校里作为第二语言学的。有一次我们聊天的时候,我跟她谈到孩子的语言学习和文化背景的问题,她表示很赞同我的观念。她跟我讲了她的经历:我从小在家里父母之间、父母和我、妹妹之间都只说英文,西班牙语是到了学校作为第二语言学的。我小的时候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但我长大之后发现自己是西班牙族裔的,我身边的好朋友不少都用自己的母语——西班牙语交流,我感到非常遗憾。我一度怪父母为什么在家里不跟我们说西班牙语。我最好的朋友在跟我聊天的时候,一些很特别的事情比如让她很激动、很开心、很难过的事情,她都自然而然地用西班牙语说,虽然我可以说西班牙语,但那对我来说只是学校里的一个课程,我跟不上她的语言表达,很多时候我还要在心里不断翻译。这太令人沮丧了。Stephanie一再强调:父母一定要看到孩子长大后面临的文化背景的问题,小朋友很小的时候母语或第一语言、第二语言这都不是什么问题,但是孩子长大之后,总会有一个族裔的归属的问题,如果失去了母语交流的能力,这是很可悲的事情,即使父母感觉不到,对孩子本身来说这也是客观存在的。美国是移民国家,一代移民和二代移民乃至以后的子孙们面临的文化环境其实是非常不一样的,这在第二代移民身上体现出来的尤其复杂。Stephanie和我讨论的这一点正是这一种复杂现象在她身上的体现,和给她内心带来的遗憾。我很高兴她能有这样的认识,也很感激她能够很郑重地提醒我对此加以注意。因为这从根本上是父母一代的一种价值观而带来的选择。有很多移民二代并不能客观认识自己的族裔身份,在很多时候缺乏深层次文化意义上的归属感,终生都有遗憾、困惑和挣扎。当然Stephanie是成长得很好的二代移民中的一员了,她在充分享受美国给予她的富足和自由生长,不慌不忙地走在她二十几岁的年龄。前几天我们见面的时候Stephanie跟我说起她的感情故事。她之前的男朋友和她恋爱了三年半,在去年圣诞节的时候分手了。她说“我们每次出去旅行,我都想要分手,因为发现了比较严重的我们不合适的地方,今年彻底分了。不过我祖父母早知道我们俩的事情,现在还是经常告诉我‘我们很快就会复合的’’”。她说祖父母在干涉她自己的事情,这名义上是关心,其实是多余的麻烦。“我自己都没什么,她们怎么那么在意?”这之后,她也认真思考了一阵子,自己到底适合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她内心需要的到底是什么。现在,Stephanie已经有了她的新男友,因为疫情,他俩经常在各自家里连线一起听音乐,她说这种特别的交流让她感觉很舒服、很满足。Stephanie对自己的评价还挺客观,她说自己很挑剔,所以也没想要比较多的朋友;自己喜欢静一些,比如画画、听音乐,并不怎么热衷聚会和狂欢。而且由于她自己长得看上去比同龄人小很多,身边的很多人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她——有比较强的距离感。可以说,Stephanie虽然有很好的修养和一颗真诚的心,但她同时也是个比较独来独往的人。这一点我太理解了,也因此更加喜欢她。在我们的人生岁月中,能够随心做自己,这多么难能可贵啊。二十几岁的时候是干劲十足并且一切都不确定、一切都是未知的年龄,未知是各种可能的机会,也意味着迷茫和困惑。能够平静地度过这些日子,不躁动,不焦虑,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我深深地相信,无论Stephanie未来选择去做什么具体的工作,和谁在一起了,她都还是这个恬静从容、温和如水、内心充满爱的女孩子。我也会格外珍视她和我、她和我女儿之间的这份友谊,无论岁月把我们带到哪里,友谊都可以地久天长。读往期未来可期—写在年新年年冬天的雪花从另一个时空飘来月亮会告诉你——花经夜雨香犹在——读《过得刚好》笔记美国警察二三事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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